杨戬×我 天命不可违13
•青梅竹马文学
•ooc预警，无文笔，第一人称。
•卡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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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命星盘的淡紫微芒裹挟了我所有的思绪，于是渐渐温养出了些许困意。
婉转的拧成麻绳的思绪最终还是被我遗忘在心头，我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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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知晓杨婵谈恋爱的这一天自然是鸡飞狗跳的，我相信，如果把我当天的心路历程放出来，就连啸天肯定也会迷失在其中。
但等到了第二天时，就像是约定好的一样，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各行其道，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幻影。
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杨婵出门谈恋爱时，不会再避着我们了。
我们接受了杨婵和凡人谈恋爱的事实。
但我总对镇山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我不敢卜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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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是去天庭报备近来所镇守封地的情况的。
说到镇守，其实司命天神本来可以好好呆在被封赐的宫殿中，哪里都不用去的。反正我不是武神，不会被指派封地。
但我跟着杨戬下了界，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很令人震惊的消息，毕竟有从军中传出来的绯闻在先。况且司命天神的业务本就很是清闲，大概就是批改一下其他星君的文书就可，是个莫须有的官职。
所以说是去天庭报备，其实真正去报备的只有杨戬一人而已，这样我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，去见我的师尊了。
去殿府的路上，生气盎然，百花齐放。新枝抽芽，嫩绿的叶片就像天边舒展的云，或江流处飘荡的一叶扁舟。
这场景看了许多年了，总也看不腻。
“师尊！”我提着新酿的桂花酒，在这宫殿处寻找着师尊，“我带桂花酒给你啦！”
这桂花酒还是我好多年前阴差阳错下学习的样式呢。
那时还未定下幕府建立的地方，东找西找总也不合适，于是我们索性也就不再刻意找了，就一直拖着，先去捉拿了一处酒馆中躲着的精怪。
那精怪逃跑的技术很是高超，我追了好久，才在一处种满了桂花树的河边逮到他。
春寒料峭，踩在河边的泥土沾湿了我的鞋底，于是逮住那小妖之后，就这么啪嗒一下滑倒在了地上，样子颇为凄惨。
当然毫不留情的就被杨戬嘲笑了，反倒是酒馆老板跑过来安慰的我。
于是那几天就这么负气的住在了老板的酒馆处，这桂花酒，便是住在那里的那几天学习的。
这几天杨戬总是往这酒馆处跑，一来二去便和老板混熟了。
老板是当地人，也热情，于是在他的介绍下，我们这房子也很快就找好了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心下思量着，不知不觉就这么走到了师尊的所在处。
“来了？”
师尊半手轻揽衣袖，倒上了新烧的茶。茶水翻涌着滚进杯中，溢出满杯宁静。
“嗯，好香啊师尊，这是什么茶呀？”我轻嗅满屋飘香，只觉身心都被这茶香浸润的平静安然。
“安神茶。”
师尊振袖跪坐在垫子上，莹白色的衣袖润的他脸庞庄严而平静，他只是坐在那里，微阖眼眸中的神性与淡漠就这么扑面而来。
轻烟渺渺，安神茶的香气馥郁满屋。我于是也这么跪坐在他对面。
直觉告诉我，师尊有话要与我说。
毕竟在师尊身边这么多年了，这点辨别力还是有的。
不出我所料，师尊果然开了口。
“你近来心思杂乱，是因为杨婵吧。”
师尊悠悠开口，神态自若。
可我却瞬间就僵直了下身体。
确实如此。
“……果然瞒不过师尊您。”
我坐的挺直的腰背有了一瞬间的颓然，张了张口，我却茫然的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不必再费心与我说了，我已知晓。”
师尊打断了我欲与他说的话，却转头提起了另一个话题。
“天庭现在流传的，玄鸟起，则天地动乱的说法，你怎么看？”
我皱了皱眉头，思索了一下。
“……弟子觉得，无可厚非，至少上次的封神之战就是在玄鸟飞出之后才重排的，而且当时也确实可以说的上是天地动乱。”
师尊抬眼望了我一眼。
啊，看起来是说错话了。我想。
“那看来我之前教予你的，全都被你遗忘在了人间。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。世间万物循环不止，生生不息，又岂是一介玄鸟可以镇压的住的。”
我歪头表示不解。
“那为何现在天庭中的人，都要去镇压玄鸟呢？况且玄鸟之力确实强大，应该……”
我忽然就止了声。
不，不对，玄鸟之力纵使再强大，也不可能比得过自洪荒伊始的天道，我的思维一开始就错了。天下大乱是天道掌管的命运，而不是玄鸟代表的力量。
“反应过来了吗？”
师尊将茶盏轻轻的放在茶桌上。
清脆的振动由桌子传导到我的手心处，震的我头皮发麻，震的我心神俱乱。
为何玄鸟并不主导天下大乱，却要被各方镇压的原因，只是因为它的力量。
玄鸟生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，但它又是顺应时代而生，顺应时代而落的。于是它就变成了一个导火索。
一个引发天下大乱的引子。
引子只是起点燃作用而已，至于炸药中的埋怨与昏庸，那就都是天道与命格的事情了。
所以并不是把玄鸟镇压好了，世间就不会大乱，而是世间不乱，玄鸟就会被镇压。
那么镇山的结果就只剩下了一个，就是把自己搭进去。
我忽然反应过来了师尊要与我说这番话的意义在何。
我自己不愿意去卜算，去面对杨婵的命运，而我又因为这个原因劳神伤身，所以师尊才会替我做出了这个决定。
就像他与我说的玄鸟。
玄鸟终将飞起，而我，也终将得知真相，或早或晚。
心思流转，我心里就这么闪过了一种可能。
我可以替代杨婵，去镇山。
可才将将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呢
突然就又被师尊打断了思绪。
“天道轮回，生生不息。镇山，可以预见，它肯定会成为一种循环，不论是你，亦或是杨婵。”
循环……
一瞬之间，刚刚我盘算的那些东西就这么化为斉粉。
师尊说的是正确的。
且不论杨戬，无论到最后镇山的是我还是杨婵，想必他一定都会非常难过，但这不是最主要的。
如果我有了孩子，或者杨婵有了孩子呢？
那我们的孩子，会不会也像幼时的杨戬一样，重复劈山的结局？
然后呢？然后再让孩子们的妻子去镇山吗？
这几乎是个无解的局面，我愈发不敢往下深想，因为这么算下来。
杨家的世世代代，都要被困在这循环中，不得出逃。
我必须想出一个将我们全家人脱离循环的办法。
其实这件事，早知道要比晚知道要强上许多，至少我可以早日布置对策。
可，为什么师尊会告诉我这种事情呢？
我看向师尊。
师尊依旧只是轻抿那壶安神茶。
“凌霄殿与其他两教不同，这里只在乎天道算法。”
他伸手拿过了我带回来的那昙桂花酒。
“天道算法脱离了其余的两种体系，自成一道，因为过于准确的推测而往往会遭到毁灭。”
师尊垂了眼眸。
“但凡是我凌霄宫的人，或早或晚都会受到排挤或者……其他更坏的事情。我告诉你此，只是希望你能尽快脱离这个漩涡，但凡事都要顺应自然。”
“就跟你学会酿这酒时一样，切勿心急，船到桥头自然直。但亦不可忘记，你已身在局中。”
师尊的话语中似乎参杂着梵音，与这悠悠的茶香旋在一起，倒是让我就这么愣在原地。
直到杨戬的声音穿透了满世界的梵音。
“秀秀！”
师尊还是一如既往的，缓慢而又深沉的语调。
“葽葽，你该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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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第一次在师尊那里听说过三个派系的事情。
凌霄宫在这几年来一直处于弱势。
我忽然就对这几年来，看到的一些现象豁然开朗了起来。
为什么凌霄宫所占据的，只是那山头大小的，一点点的地方。为什么凌霄宫的人，甚至于师尊本人，在天庭处，都排不上什么名号。
过于强大的推演和不高的地位加起来的结果，只能是被封杀。
所以凌霄宫才会人丁稀少，就一点山头大的地方，都显得空旷。
派系之间是会有纷争的。
凌霄宫脱离这个体系，不代表另外两家也会如此，不脱离那么两家之间就一定会有纷争，纷争的导火索，就是玄鸟。
很显然，杨家已经被卷入两个派系之间，成为了牺牲品。
想要脱离这个体系，就必须要付出代价。
没办法，在脱离体系的天平上，代价是唯一筹码。
能够转换为代价的东西，就只有……
“……娘子？”
杨戬在一旁，托着腮又喊了我一声。
“……啊？”
正在发呆的意识瞬间回笼，我有些怔松的看着杨戬。
“想什么呢？这么出神。”他就这么盯着我，“从你师尊宫殿里出来时你就这样了，是你师尊说了什么吗？”
我看见他眼神中闪着的担心了。
于是张了张口，本来想与他说明原因的。却发现最后讲出来的，只剩缄默。
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说起，又要从哪里开始跟他说起。
很乱，就像有人在我的脑袋中拧麻线一样乱。
于是最终也只能自暴自弃的闭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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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开学了，果然事物繁忙。
最近卡文了，这章其实修了得有十多遍吧，最后还是不太满意。
果然我不太适合写这种长篇，感觉写的挺垃圾的，不过幸好也没多少人看，就当是自己的备忘录了。
卡了挺久都没有更新了，真的很抱歉。【主要是快开学了心中有怨念，怎么开学还有考试啊哭哭（不是）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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